正面谈判，侧面签约的故事的民间故事

有位商界的朋友对我说，当他跟人谈生意的时候，一定要面对面坐。因为那样可以看见彼此的脸。便于察言观色；面对面也比较岑寂，适合讨价还价。
但是，只要谈成为，签字的那天，就算在同一张桌子，他也一定改坐到侧面。因为这样比较亲近。一份份要签字的文件，不像面对面坐，是递已往，而是轻轻地挪给对方。
更耐人寻味的是，他说如果要签字了。他还面对面坐的话，很新鲜，对方可能一时又提出一些问题，比较起来，相邻而坐，问题少得多。大概因为面对面的感觉比较硬，侧坐感觉比较软，有些枝节问题，侧坐的时候，对方话到嘴边就吞回去了。